&esp;&esp;指尖熟悉的骨刀,让他想起山林下的木屋,那个被林雾割喉的可以变换男女的人。
&esp;&esp;季秋瑄:“我说过,别对林雾使惯用的那一套,如果你露出破绽连累到我,我会立即杀了你。”
&esp;&esp;“我没有,她很信任我,既然你对她下手却没成功,就应该知道她不简单,跟我一起走吧,我们换个地方生活。”
&esp;&esp;杜桥苦苦哀求,抓着季秋瑄的手,满脸血色。
&esp;&esp;季秋瑄:“我要带清黎走。”
&esp;&esp;杜桥:“可她不爱你!你们不是同类,人和妖不会有好结果!”
&esp;&esp;季秋瑄:“那又如何?我爱她,她是我的,谁也夺不走。”
&esp;&esp;“那我们就鱼死网破,我现在就去告发你。”杜桥怪笑着,扭头就要走。
&esp;&esp;季秋瑄拦下他,两人再次打起来,这场闹剧直到深夜才结束。
&esp;&esp;最终杜桥也没去找林雾,反倒是找到燕归辞,要求他尽快下手除掉叶清黎。
&esp;&esp;季秋瑄像是被杜桥刺激到,寸步不离叶清黎,防得格外严实,也不让燕归辞进门。
&esp;&esp;在燕归辞走出叶清黎的院子,要去找林雾时,被杜桥阻拦。
&esp;&esp;杜桥:“不准去找林雾。”
&esp;&esp;找林雾的风险太大,虽然可以让季秋瑄和叶清黎分开,但是这样一来,叶清黎一定不会死,季秋瑄也不会死心。
&esp;&esp;林雾抽空来过一次,来看看叶清黎。
&esp;&esp;叶清黎脸色比之前好上许多,就是做动作和说话都有些慢,她依偎在季秋瑄怀里。
&esp;&esp;“林雾,我已经快好了,叶明的事我也知道,城里那么多人遭到毒手,一定要抓到凶手才行。”
&esp;&esp;她的床头空荡荡,本命剑依旧躺在架子上,上面积有一层薄薄的灰尘。
&esp;&esp;林雾的目光在四人脸上扫过一圈,伸出手握住叶清黎的双手,“清黎,等你好起来之后,我们一起练剑。”
&esp;&esp;“剑……”叶清黎慢吞吞道,眼皮子上下贴合又睁开,像是累极。
&esp;&esp;“好、好啊。”她说。
&esp;&esp;季秋瑄揽着她的肩,抱歉道:“大夫说她现在要多休息,这两天一直在睡,可能是累了。”
&esp;&esp;林雾:“这样啊。”
&esp;&esp;走出叶清黎的房间,林雾疑惑道:“你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?”
&esp;&esp;先前她在的时候,杜桥和燕归辞都是一左一右跟在她两边,而现在两个人都在她右边走。
&esp;&esp;杜桥没想到她这么敏锐,笑着解释道:“碰巧志趣相投,发现我们是同类人。”
&esp;&esp;“同类人”三字,意味深长。
&esp;&esp;“你们关系好成这样,这两天总是形影不离,我都要嫉妒了。”林雾玩笑道,看向燕归辞。
&esp;&esp;“今晚过来睡吧,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你聊天了。”
&esp;&esp;杜桥:“你们原来是道侣啊,确实般配。”
&esp;&esp;他看一眼燕归辞,眼中暗含警告。
&esp;&esp;夜色深沉,燕归辞久违地化为妖形,与林雾躺在一张床上。
&esp;&esp;窗外寂静,一切祥和,与先前的每一个夜晚没有不同,那些看不见的暗流涌动,被平静的呼吸声隔绝在外。
&esp;&esp;小黑蛇的尾巴尖儿不自觉地摩擦着林雾的手背,被被子捂得暖烘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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