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知道很无聊,依然会去玩的游戏,就像晨光照常升起,如果这时醒来,似乎有些分不清上下,或许更习惯一些。
我所做的事又能否承载今天呢?莎草缓缓睁开了眼睛,自从醒来的那一刻,就好像极速浮出了水面,依然是那个床,慵懒的感觉也渐渐回归,似乎很神奇地清醒了过来。
会有的吧。
有时生死这个词也不是禁忌,因为必然要说出来,简洁明了地表达自己的意识,也可能是别人在逼迫你。莎草也知道想岔了,起身看了看,又在床上躺下,即使没什么特殊的,似乎有种适合休息的感觉。
为何伟大,或许我们带着这个问题来到这里,便无法比肩。
如果成为一段佳话,自然略过了美谈。
过度的喜欢或讨厌,最终都会造成依存的绑定,或许是某种气味,味触,就像所谓的信息时代,其实人并不复杂,复杂的是各种气味组成的生活。
之所以为人,不过是了解秩序,学习火光。
在某些时候,人也会变为野兽,厌恶的过程即是堕落,清智明性哲是神化。
会使人迷茫,会使人恐慌,会让人麻木,身躯疲乏,魂灵灰雾。
如果这些都是必然的,人终究会归于一方,也要按照所想的走下去吧。
莎草有所明悟,大概就是这份智慧的开明吧。
莎草若有所思,思念所凝炼的,仿佛最为纯粹的信仰,莎草没有闭上眼,但好似已经不需要眼睛,已经去看见,恩赐便围绕着莎草。
莎草舒缓一口气,好像有什么提升了,这种信仰是最纯粹的,对帝皇的崇拜,以此勉力己身,莎草明白了,那是一种每个人都不同的追求。
如果明天要飞行出门,在晚上到来之前,也要适应好,有什么不用准备,有什么不能忘。有些事物似乎不相关,但却被刻上不能忘的烙印。
其实记忆微小的时候,也想过,那些事不能忘,可似乎是时光或缺憾的不可抗力,便逐渐抚平如秋水送潋,平波推涟。只余春草罢。
为什么会格格不入呢?忘掉了这些,不重要。那是无法形容的,就像记忆一般说不上来就多了虚无。或许也是很牢靠的地笼。
因为纬度是没有差分的,所以如果走了复杂的路,就可能会很远。
而城邦中存在的低谷引力,只要不上高楼就不容易走失。
宇宙中也是如此,不走星路的话,可能会跳跃时空误入其他世界。
莎草漂浮着适应了一会,虽然房间不大,也不会很难受。
就像个小盒子?莎草好奇地来到窗边,昨晚还没好好看过呢,天已经亮了,好像睡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窗外能看到一些店面装潢地很好,不像海里,城里看不到什么花,当然长得和花差不多的继行者是有的,不过不一样。
虽然莎草不太在乎有多少人,不过也有些好奇为什么许多人长得不一样。
虽然莎草见过不少奇特的景色,认真就记住的也不多,对于不同种族不同的人的认知更是模糊。
就听撒旦拍着门说道:“起床了吧,出来吧。”
莎草很快打开了门,看到撒旦往旁边让了让,便上去飘着撒旦旁边。
撒旦说:“我们族内的特殊频道也可以寻找一些幼生的族人,只不过大多数不会听。”
莎草点了点头,很深的联系不可能轻易结下的。
撒旦转身带路,一边聊着:“野外有许多路是通往各种地方的,所以在你掌握好自己的能力之前,最好不要乱跑。”
莎草没有说话,撒旦加快速度,很快就到了一处似乎和周围的复杂差不多的地方,墙上有个牌子,两面都写着“帝皇崇拜”。
莎草这才问:“为什么是帝皇崇拜?”
撒旦点头说道:“只需要一个起点,整个城里也只有一个起点,很明显吧?”
莎草点了点头说:“确实很明显。”
撒旦说:“大多种族逛完城邦的低谷也只需要一会的时间。”
撒旦带着莎草走上楼梯,莎草感觉这里的空间很稳定,似乎只有上楼的明确方向。
飘过阶梯,周围的景色一下子变得亮堂,金碧辉煌的道路铺设在前,圆滑的立柱也显得庄严,墙边有盆栽做装饰,就像黑色的底座上升起各种异象,有花有水,很是精致,墙壁上还有雕窗,彩色晶体,这大概就是艺术品吧。
莎草有些感觉,好像这世界上除了继行者、先民,就都是艺术品。
整个殿堂里还有一些人,大概是排着队,莎草没见过这么多花花绿绿,或许是其他东西,跟着撒旦到队伍后面。
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盔甲,上面映着金光的亚圣纳捧着一本书,他就是负责传达恩赐的恩赐师,他问道:“你知晓帝皇吗?”
年幼的继行者点头回答:“知道。”
恩赐师说道:“当你想到帝皇,便给予你最初的恩赐。”
莎草不知道是不是讲词都是一样的,有点想多对话几遍的感觉。
就见大片光芒仿佛从整个殿堂映出,将年幼到底继行者包裹,过了一会,光芒散开,他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坚定,气势很快就升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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