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所以,只希望此番宁北王入京,能让京中现在的局势好起来吧。
&esp;&esp;能上早朝的官员都不是傻子,早前皇上突然的口谕,有点敏感度的人都能察觉些不同寻常来,虽然无人表现出来,但朱家早就成了大家目光盯着地方,众人心里都悬着一颗心。
&esp;&esp;只有朱家自己,从始至终从没表现出什么来,上朝下朝都十分坦然,国舅也偶尔进宫,丝毫不避嫌。
&esp;&esp;陛下其余几位皇子年纪都不大,且才能也不突出,太子继承大统本是情理之中,但现在他还是太年幼了。
&esp;&esp;陆赐看着张御医点了点头,只说了简单的一句:“本王知道。”
&esp;&esp;垂眸,食指轻点身侧,他没有再多问什么,随御医一起走向左边寝屋。
&esp;&esp;小高子亦步亦趋跟在身后,行至龙榻前便立在一旁不动了,只看着陆赐走过去。
&esp;&esp;龙床上躺着的陛下面色有些灰暗,人也瘦削起来,比起陆赐上一次进宫见到老了不止十岁,此刻双目紧闭,连呼吸都有些微弱。
&esp;&esp;陆赐没有再靠近,只是静静地看着,与此同时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番。
&esp;&esp;寝殿里的地龙明明很热,但陛下却还盖着厚被,即便这样也不见额间冒汗,似是极畏寒。
&esp;&esp;作者有话要说:
&esp;&esp;哇26万了!预计30万初头差不多能正文完结了!
&esp;&esp;
&esp;&esp;寝屋里,张御医走到床前,想着既然都领王爷进来了,那便顺道再给陛下把个脉吧。
&esp;&esp;于是便掀开锦被的一角,轻轻将手搭上了皇上的手腕。
&esp;&esp;陆赐目光看过去,注意到皇上的手十分干燥,指甲也有些泛白,明明是无力搭在床沿的手,却像是用了劲才泛白的模样。
&esp;&esp;他静静看着,目光又从手回到了陛下的脸上。
&esp;&esp;这张病容满布的脸倒是看不出什么,除了消瘦憔悴,看起来没有其他的异常了。
&esp;&esp;陆赐刚准备收回目光,突然神色顿了一下,不,还是有些异常的。
&esp;&esp;陛下的唇色不似一般病人苍白干涸,反倒是正常的唇色,对于一个重病的人来说,这点正常也恰好不太正常了。
&esp;&esp;张御医把完脉,小心的将锦被重新盖好,这才回身走到陆赐身边,在等着看陆赐要不要再细问他些什么。
&esp;&esp;陆赐瞥了一眼恭敬低头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小高子,然后收回目光,问道:“陛下脉象还是跟以前一样么?”
&esp;&esp;张御医点头:“是,王爷,陛下脉象平稳但虚弱,这些日子一直如此。”
&esp;&esp;现在皇上的身子他们看不出是因为什么问题,只是继续昏睡下去,时间越久便会越虚,光靠汤药吊着是决计不行的。
&esp;&esp;换言之,再这样下去,皇上可能会被……活活饿死啊!
&esp;&esp;陆赐听后神情依然如常,就见他又抬手拉了拉衣襟,言语间面露不解:“寝殿这地龙烧的温度一直这么高?我记得宫里往年地龙的温度不至于此。”
&esp;&esp;“这处地龙的温度烧的比其他殿里要高些,因为陛下昏迷之后极其畏寒,稍有受凉便会手脚发颤不止,严重时连牙都会抖起来,这样很容易咬着舌头,是以这寝宫的温度才会更高。”
&esp;&esp;陆赐点了点头,没有再要久待的意思,而是在龙榻前仔细行了一个臣子之礼,然后走出寝屋。
&esp;&esp;到了外头殿里,陆赐作势准备离开,人已经到了门边,又问了张御医一句:“可这寝屋里日日这么高的温度,陛下当真受得了?不会又闷出什么病来?”
&esp;&esp;这回张御医还未说话,小高子先在一旁叹了口气,接了陆赐的话头:“几位御医都说两者不可兼得,现在陛下尚还受得住,便只能先保一头了,王爷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&esp;&esp;说着小高子又上前一步,一改刚刚在龙榻前安静的模样,与陆赐多说了两句,陆赐自然停在了寝殿门前,却并没有在仔细听他说话。
&esp;&esp;因为他知道,小高子说不出什么来,他在等人。
&esp;&esp;直到不多时殿外跑过来一个小公公,一见着陆赐便道躬身道:“见过宁北王殿下,皇后娘娘请您拙勤阁一叙。”
&esp;&esp;拙勤阁在御书房的旁边,皇后虽然携太子一起听政,但没有直接上御书房,拿捏了一点分寸,看来还是对朝臣有所忌惮的。
&esp;&esp;或者说,朱家在等一个什么样的契机。
&esp;&esp;-
&esp;&esp;陆赐回忆到这,眸光里闪过一抹晦暗,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的沈良沅心里一紧,忍不住抓着他的手催促:“皇后见你说什么了?”
&esp;&esp;男人冷笑一声:“自然是让我交出青州的兵权。”
&esp;&esp;“皇后直接便说了?”
&esp;&esp;沈良沅有些诧异,这比她想的直接了许多,也快了许多,毕竟他们今日才刚刚入京而已啊,皇后只是一个“携太子听政”的口谕便已经如此肆无忌惮了么?
&esp;&esp;陆赐摇摇头:“她自然是要找些理由的,这个理由还需得很充分。”
&esp;&esp;他想起皇后在拙勤阁见到他,寒暄过后,先是文文弱弱地叹了口气:“原本想着让你入京来给太后贺寿,是个好事,陛下却突然……本宫受了这口谕便日夜诚惶诚恐,如今阿赐你进京了我方才安心些。”
&esp;&esp;而后,在陆赐不动声色地打量下,她又疲惫地揉了揉额角,看着陆赐眼神似是有些为难。
&esp;&esp;“只是阿赐,你是大庸唯一一个手上还有一州兵权的王爷,本宫知你衷心,只是如今陛下昏迷不醒,朝局动荡,你兵权在外难免有人要多加揣测,自古拥兵自重的藩王比比皆是,未免人心惶惶,你看,要不要暂时将青州那枚虎符交到宫中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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